今天凌晨,终于下了单,买了飞去埃及的票。这买票的过程可是跌宕起伏,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每当决定要买了,价格就立马上涨,于是再找再决定要买,价格再涨,短短的几天居然这样了4,5次,于是在路线,时间,航空公司全部大换血后买了这张票。讽刺的是,这张票比之前要决定买的票都要便宜一些,但便宜肯定是有理由的,主要问题都在回程的时候,转机需要在机场等待16个多小时,而且正好是平安夜。虽然是在维也纳机场等着,可惜没签证只能在机场里窝着,咳咳,不知道这音乐之都机场里是不是也会有交响乐团-_-。早晨起床后再一查,便宜票已经都没了,剩下的都是转机时间既长价格又贵的,好险。 去埃及这个主意能产生,主要就是因为离骚女主角著名女历史学家北大顶尖大美女布丁小熊شمس同学正在埃及视察,而且姐姐也有可能去(老天保佑啊)。现在机票定了,护照也寄到埃及使馆签证了,还订了埃及旅游小书,一切顺利的话就是12月12日出发,届时我们将能看到金字塔,木乃伊,尼罗河,以及装备AK47的街头警察。。。之前夏天回国在老家特意照了一张某小店的照片,一直没拿出来show,现在亮出来用来事先感谢شمس同学将对我们的热情款待,唷唷。另外,今天是感恩节,明天就是年度减价日了,祝抢deal的同学抢劫成功,不shopping的同学 Buy Nothing Day 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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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偷窃
今天一个MIT的博士后来这边做seminar,做的就是我们这个方向,人也是我们实验室联系的,所以中午就和实验室Andy还有另外两个教授H和M陪他吃午饭。地点哪,就在town上的豪华小酒店 Hanover Inn 的Zins厅。这 Hanover Inn 是很昂贵的,所以我一直没胆子去它家的饭店吃饭,唯一一次也是系里请的。坐下看了菜单,才发现至少这个厅的午餐是相当不昂贵的,多数都在$10以下,最贵的也没超过$14。试图点 chef’s special scallop 未果,就要了roast duck,$13.5的样子,包括精致沙拉,烤豆角土豆,还有特别惊人硕大的两条大鸭腿,味道虽然狠好,但又要聊天又要吃,这两条腿实在招架不住,最后我只得彻底浪费了一条。 同吃饭的总共六个人,教授M带了他的夫人来,她也在物理系,我这学期在上的 quatitative finance 就是她开的。开始几分钟在聊来访博士后的研究课题,我想了半天也就插进一句话,心想,tmd这次难不成又是一次沉默午餐。还好教授M不知想起啥突然问我,你在上我老婆的课哈,我说是哈,我觉得挺有趣的,他老婆瞪他一小眼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_-。反正至少之后我是有话说说了,再然后就聊到了引发本次午餐最多话题的某作弊本科学生R。这R和我们的关系可是错综复杂,先是之前一个学期我当教授M的助教,发现R作业作弊,丫十分大胆的从教授办公室门口的 homework box 里拿出三份作业取其精华,而他不幸的被我抓包,折腾了半天最后教授M还是(太)仁慈的放过了他。然后这学期R又选了教授M夫人的课,而他不知道开课的是何人所以也不知道她早就耳闻过他,R还曾经联系我问我作业,我负责的建议他和老师聊聊或者直接drop,再然后M夫人发现他作业和某学生惊人相似,R似乎就接着drop了。而同时R还在选我同实验室Andy当助教的课,同样不知道Andy早就从我这里耳闻了他,同样作业作弊被Andy发现,目前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因为认课老师又是过于善良的。所以而此R和我们四个人都有关系,而且又是作弊的题材,自然很容易大聊开来。其间听到了若干有趣的故事,比如一精神病患者成功伪造医疗记录被Columbia研究生部录取但从不参加考试还成功蒙混了一年半的奖学金,再比如一40多岁老男人乔装并伪造证件慌称自己是20岁成功成为Princeton本科生并且混的很好直到一次体育比赛获胜上报纸才被人揪出。当然这些都比不过教授M的自爆他小时候的偷糖经历。大概那时他5岁,一次去糖果店把一颗糖果放在口袋里,本来是要付帐的,结果忘记了口袋里这颗,事后发现后觉得,啊,赚了,而且发现原来偷带糖果出店不会被抓!于是下次去糖果店就如法炮制,又成功偷出一颗糖。但小M是有野心的,而且也是有想法的,于是再去时就来了一大把糖果,双手合十把糖果夹在中间,并小心的把手指并拢让从外面看不到手里的糖果,然后就合着双手走了出去-_-。自然,被抓包了,然后还进了局子,所以现在他的记录里还有5岁时偷窃的案底。。。 其实说起作弊偷窃的话,我肯定不是清白的,我也是个 naughty boy 的说。作弊还好,基本如果参与那一定是集体性的。但偷窃的话,长大后没了,但小时候可不少,惭愧啊惭愧。惯犯主要是会偶尔在家里寻找一毛钱,多了不敢拿,就是一毛钱,这可相当于一大块蜂蜜糖或者十条粘牙糖或者十个江米蛋啊!另外一次记忆犹新的偷窃,是在锅巴肉片这道菜盛行的时候,在一家饭店,我特别喜欢它家垫筷子的那个瓷制小支架,我记得好像是一个特别简洁的小龙形,那时大概还是小学,思前想后很久,决定把它顺回家,当晚我紧紧握着这个小东西入眠。不过可惜后来就不知道这东西哪里去了。还有谁也有类似的偷窃经历?
Unspeakable Orchestra
今晚去看了一场爵士乐演出,Bill Frisell’s Unspeakable Orchestra with special guests Ron Miles & Greg Tardy。本来今天是疲劳的一天,上午有课,中午处理一下实验室废品,下午带了三个半小时实验课,快6点回到办公室开始想还没做的后天要交的作业。结果实验室Andy说系里一人有两张晚上7点Jazz演出的票没法去,问我要不要去,这票是很早就买的,位置极佳。我是偶尔喜欢附庸风雅的,这正经的音乐会自从上次小胖来访时听过之后就再没去过,去吧。座位果然非常好,第二排的正中间,舞台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演出的总共8个人,guitar,violin,viola,cello,bass,drums,trumpet,tenor saxophone / clarinet。我对爵士并不了解,常听到的只是爵士的一小部分,只是觉得爵士应该是比较讲求随性即兴的。当然对于我这样肤浅的人儿,即兴有时就被我解读成了杂乱。这次的演出,有的时候我就觉得好乱哈,不过我也能感觉到杂乱中的一种有序,只是大概不是我的taste而已。对我来说,这场音乐会我最喜欢的就是画面感强,很多时候听着音乐一副画面直接就出现在我的脑里,当然多数都是特别电影化的场景,大概是我觉得这种音乐特别适合做电影配乐吧,呵呵,各种乐器此起彼伏应对着一种喧闹,但隐隐的却还有一股沉静的旋律流淌着。刚开始没多久的一段,咻的一下给我脑子里塞进一幅画面,我头皮发麻一直麻到脚底,只是可惜之后整场大概就只再出现过半次这样的发麻了。坐在前排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仔细的看清他们的面部表情,有冷静派的,有超级陶醉派的(低音大提琴那个人常常像是抱着提琴迷醉起舞),也有痛苦派的(吹saxophone那个人面部表情好痛苦啊)。另外,因为听的时候还没吃晚饭,我格外觉得爵士特别适合吃饭的时候同时聆听-_-。 听完演唱会去了town上一家半酒吧的地方吃晚饭,我要了 Surf and Turf,今晚就是虾pasta和牛排,好大好大一盘,超好吃。还有一杯忘了名字反正是unfiltered那种的啤酒,味道不错。吃饭时从音乐谈开,讨论了很多深刻的人生哲理-_-,我还试图分析我为什么会偶尔觉得sad和depressed,当然一个有可能是天生的,再其他的原因我就找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大概都能归结到我性格太多势均力敌的两面性吧,不过虽然我会depressed,但是我还有一个至少现在还很管用的解药,就是吃,哈哈哈。而且才知道Andy在大学之前是极为虔诚的基督徒,凡事凡思都特别小心,谨遵教义,在大学才开始更多的质疑,然后就不信了。我问他当时有什么感觉,会一下感觉空虚不,他说完全不,就是觉得解脱了,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了,感觉就像有一个崭新的世界摆在自己面前。他说他现在在力图做一个简单的人,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住在喜欢的地方(大概应该是离城市不太远的宁静小town),买一棟房子,娶妻生子。对比之下,我就没有这么虽简单但实在的目标,我的思绪一直很杂乱。我说,我一直觉得我有很强的变疯的潜质,不见得是行为多么癫狂,而是终于 lose control of my mind。我曾有过几次,脑子一片杂乱无数无形的思绪朝四面八方狂奔狂奔,就像要爆炸,而且心超级慌慌。咳咳,又开始胡说了。不说了,yoyo。
中期选举日,我出现在首页上
今天是美国的中期选举日,选议员各州政府官员之类。我住的地方隔街正对面的教堂就是一处投票点,早晨一出家就看到很多爷爷奶奶们在那里举着各种各样的小牌子。开车到学校的路上,发现路边插着的支持各个候选人的小牌子数目一下子翻了几番。到了学校也看到有送人到投票点的专车在游荡。美国人民的投票热情似乎最近总是不够高,也可怜了这些热心者四处奔走了。上午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看到Pei同学发来的邮件,题目赫然是“you are on the homepage?!” 跑去Dartmouth的主页上一看,不是啊,但我知道首页图片是随机的,于是我就刷,刷,刷,终于被我刷到了。其实不过是几星期前学校摄影师去实验室拍的照片,而且我一点正脸没有,一个人窝在一角,认识我的人都不见得能确定是我,咳咳,我太敬业了,当时只想着装的更像在调仪器,都没有想到抢镜的问题-_-,我带的外星人大眼睛和手上的红绳都比我抢镜,hoho。这些首页图片应该是10张一组,一周换一次,所以这周上达摩主页的话,原则上会有1/10的概率撞到这张照片,当然第一次撞不到可以刷刷刷。 说到选举,8月的时候 Dartmouth CSSA 换届选举,我发群信让大家提名和投票,结果回应者寥寥。于是我就又发了一封,大意就是如果坚持不回信提名,那么就默认此人参与竞选,当然语气并不是很严肃的。我想嘛,这样一来可以督促大家提名,二来也正好给那些想参与竞选却羞于提名自己的人一个机会-_-。信发完,回信多了几封,但仍然有死不回信的人儿,不过也正常,我是知道有很多人对于这种群信直接忽略看都不看,当然这些人也因此错过很多fun,活该。而我想说的是我收到的某一封回信,信中说理解我需要提名,但我的这种做法是不可接收的,说民主给了人们权力选举,同样也给了权力不选,很多时候不选也是表达意见的方式。并接着质问我说CSSA有没有章程,如果有,里面对选举是如何规定的?说实话,收到这封信我是略微受伤的,但是我还是本着向来的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的原则回信,大意上我说,我完全同意他说的民主给人的不选的权力,但是,民主不是无限制的,它没有给人漠不关心的权力,如果人们回信说决定不提名任何人,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接收的回复,但置之不理完全不回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然,坚守沉默是一种表现,但当多数人都选择不闻不问不选举,那么民主就还不是适合这个团体的制度。其实我的回复也反应着我对一些民运活动的一贯看法,什么都不是绝对的,民主是建立在多数民众真心愿意贡献力量监督监测参选投票的基础上的,而且也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信息对称的基础上的,并不是在任意情形下都适用的。再进一步说,民主到底是不是最有效最合理的制度都不见得。你可以说我受毒害太深,但我确实觉得民主和专制缺一不可,视群体状态的不同而比重不通,但两者都是维持合理平衡的必须。当然现实生活中,这个比重常常是失衡的,但这不意味着就应该彻底走向某一个极端,毕竟民主不过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并不意味着绝对自由和为所欲为,说白了,民主也就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专制。 咳咳,严肃了。总之,中心思想是,今天是中期选举日,而我出现在学校的首页图片上了。
签名档
一直没找到可以上未名的穿梭,今晚还突然想起,应该什么时候上未名一下,至少把文集打包存一下,结果回到家居然在 facebook 上的北大group里看到了能用的穿梭,小诡异。存下文集,看看信,搜搜别处写的还存在着的文章,未名好像也不是很远前的事,有一个看了电影听了音乐或有任何其他感想就可以抒发分享的地方。因为要回一封信,看到签名档,我那时并不常换签名档,总共也就有三个,都算来自听的音乐。第一个来自吴若权在他专辑《漂浮咖啡馆》里“雨天的日记”的独白,他最后慢慢的吐出“想 起 你”,悄无声息的被击中了什么;第二个是Sophie Zelmani 的一首歌 Goodbye 的歌词,那时很喜欢这首歌,喜欢一种混乱的不舍;第三个是 Death Cab For Cuite 的歌 Death Of An Interior Decorator 的歌词,里面反复唱着那一句,软软的,曲调很好听。那时我晚上赶论文或是搞申请材料,听着歌都还会上pop写上篇基本上没人re的文章,现在搜搜,居然还都在。 偶尔看看以前的东西挺好的,过去的快乐和低沉,都会让人更珍惜现在的幸福。 人的一生,如果不品尝一次绝望的滋味,就无法看清自己到底真正放不下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真正令自己快乐的是什么 读到这段话,我,突然,想,起,你。 How do you say goodbye? How do you get free? I tried to say goodbye but you’re still here with me Can you tell me why you have been so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