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lab visit

昨天被老板派去boston参观实验室,同去的还有实验室的一个韩国师兄,他本科就在美国读的,个人认为他十分十分的适合做科研。早晨坐7点的bus,10:30在MIT和老板会合,老师把我们扔到实验室就走了。MIT确实是一个cool to core的学校,所有的楼都以数字命名-_-。我们要参观的是2001Noble获得者Wolfgang Ketterle的实验室,我的老板之前在那里工作过。Ketterle做的主要贡献是在1995年实现了Bose-Einstein condensation (BEC),到现在他的组仍是原子物理方向最主要的研究力量,用我们老板的话说,现在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原子物理知识都从那个实验室出来。。。他们实验室有四个BEC实验室,每个方向都成果斐然。之前我已经从主页上看到他们相当相当紧凑的实验室,但是亲眼见到还是感觉很scary,一进实验室就觉得要干活要干活。因为我以后将主要负责laser system,所以我主要看他们的光路设置。。。太可怕了。一桌子满满的光学器材,光具座一个个紧紧挨着,然后还好几桌好几层。。。实验室的人都特别友好,特别热心的介绍,而且超级平易近人,想想同是研究生,他们却是满手的nature, science,黯然啊,希望我们实验室也能如此厉害。。。4个实验室我们比较仔细的看了3个,由3个不同的人给我们讲,连续3小时,累死我了。然后下午还要继续跑到BU参观另一个实验室,那个实验室主要是纳米振子,和我们实验室另一个项目dynamical Casimir force有点关系,所以全程我就主要当听众,普及一下纳米器件制作流程。不过有了上午超级intense的MIT实验室经历,下午的实验室就感觉轻松好多了。 这次visit还顺便拜访了下同学,因为正好有一个同学在MIT,还有一个在BU,就前一天联系了他们,可惜MIT的有事见不到,但见到了BU的。麻烦他等我到2点才吃了中午饭,大学的对门,应该混的不错,人起码非常精神,呵呵。 这次的visit算是又激发了我对科研的那一点点热爱,让我更意识到做科研其实是很难的,门槛其实很高,认真的在一个好实验室做科研,得到的锻炼是非常大而且多方面的,如果能survive,出去干其他的肯定没问题,只不过大多数做的好的都继续科学事业了。所以我与其患得患失,倒不如读好这个phd,锻炼出一些拿得出手的才能来。

What I’ve been doing these days

图里的这个大盒子就是我最近在做的主要工作之一。之前花很多时间看车,比较懒-_-。而且我一直以为是要把这个放AOM driver和power supply的盒子做的很professional,而老板有时很impatient,于是发了长信教导我,惭愧啊惭愧。我老板真的是个很好的导师,虽然他常认为我应该什么都能自己做,我借了电钻来钻孔时和他说以前我没用过电钻,他的反应是“Oh, it’s funny!”晕,这有什么funny的。。。周四终于基本钻完磨完孔,周五开始焊线。开始焊才发现超级难焊,也开始庆幸还好当时俺订配件的时候不小心订了巨大的swithc和fuse holder,要是小的就更难焊了。图上只是第一个power supply,总共有5个这样的还有1个小的,然后装上做好的隔层板,在上面再装5个driver。整个一下午鼓弄了半天连线,才装了两个power suppy,还发现自己买的LED指示灯其实有错误,55。而且两只胳膊受了好多伤,都是被盒子边给划的。目前我居然还没有被电焊烫到-_-。相比这个,我远更喜欢弄那些光路。搞完盒子,再装个driver for EOM,就应该可以暂时不用做钻工焊工了吧。。。 再列一下老板给我发的建议吧: a) try to sketch as much as possible a “quick & dirty” solution you may try in the lab (provided safety is guaranteed, of course). If the solution does not work go back to think where is the bottleneck, and correct accordingly. It is… Continue reading What I’ve been doing these days

目前很不爽

昨天当了一天焊工,结果今天测试有问题,一个应该小于1amp的电流居然高到接近10amp,够电死我了,整个power supply都在抖,发热,然后冒烟。单独的power supply工作正常,连到driver上就完蛋,折腾了半天还是不行,打了电话,做了改变还是不行。继续等待那个公司人的电话。还好那power supply和driver似乎都没没烧坏。中午时特别upset,sigh。不过实验室的两个师兄都很帮忙。晚上实验室有unofficial dinner,其中一个人做鸡肉,现在办公室就飘着香,希望晚上的聚餐愉快,赶走眼前的不爽,哼。

4/28 Lunch之聊天及其他

系里请客,自然聊天也绕着系里的事情。其中一个女教授是前系主任,这几年不想干了就换了别人,但还是算重要人物。先聊我们新生选导师,上课之类的事,也问到TA,然后开始聊课程的设置,时间安排,研究的funding,马上要招的新faculty以及他们会带来的funding,还有major课程的设置。聊major设置的时候,感觉到这边各系都是在努力争取学生,因为本科生的major都是自选的,即使选了也可以改,还聊到刚确定的新major学生还没打定主意是确定读物理还是转去读工程,所以系里对一些课要改进加强。这些制度造成的结果就是最后选择读物理研究生的美国学生基本上都是很热爱物理的,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压力迫使他们选这个专业。我们系还是美国学生占大多数,像我们级除了3个中国学生其余都是美国学生,所以平时都很容易有羞愧感。办公室看到实验室一个师兄在申请奖学金秋天去意大利跟着老板的合作者做project,另一个师兄秋天也会跟着老板去一个据说非常惬意的地方开会,实验室目前研究生就我们3个,所以早晚也有我的好事,跟着这个老板似乎是很不错的。下午去参加一个seminar,讲的东西听不太懂,但演讲者比较年轻,做的方向很多也很成功。我的脑子更加混乱,自认对物理缺乏热情,却还是出来读博士,而既然读了,却又一直以不够喜欢为借口浑浑噩噩。如果真的是因为对物理十分不喜欢而没劲头也就算了,我担心的是由于自己的可怕惰性,即使换一个行当,自己的态度不变,恐怕最后还是一样结果。现在头有些疼,写的东西又开始混乱了吧。大四开始,那种不确定感就一直让我特别烦恼,出国前那时的兴奋冲淡了一些,但现在安定了,又涌了上来。我不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我需要确定的目标才有可能努力,高中到大学,感觉到这种目标的缺失,大学到出国,目标更是一塌糊涂。傍晚,老板旁敲侧击的push我,quantum information的office hour又尝受挫败感,回来的路上,也没有心情听什么歌,选了清新的club 8,一般我听英文歌是不注意歌词的,旋律非常好的话才会想到注意一下歌词。但这次all I can do的几句词就那么自己飘进大脑。 you never wake up in the morning you never go to bed at night try an ordinary lifestyle and see what it can do be patient try harder i’ll help you in my own way see clearer be happy honey it will be alright 我想大概是最近休息不够规律,所以听到try an ordinary lifestyle会不由的有感触吧。早有人劝我早睡早起,但我不喜欢一个人的晚上,早早躺在床上,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不管怎样,今晚,我希望可以开始变的ordinary。

今天的colloquium

题目是“A Known Unknown: Directly Detecting the Missing Mass of the Universe”,演讲者是来自Brown University的Richard Gaitskell教授。其实我对暗物质之类的知识恐怕还不如一个普通科学爱好者多,再加上演讲者一口说浓不浓说淡不淡的英国口音,除了开始非常科普并且搞笑的那一段外,我基本就是发呆,并努力不闭眼。一开始他还show了首诗,大概就是what we know we know, what we don’t know we don’t know之类,非常搞笑,再加上这个人经常蹦出what the hell, damn, shit之类的词,还真让我想起同样随性不在意飙脏话的欧阳祈。其实最近不像往常每周五一次colloquium,因为系里要招一个新faculty,平常的日子也有候选者的special colloquium。据说学生的意见也很重要,每一个候选者演讲完我们的邮箱里都会有一份意见表,不过因为是招空间物理方向,我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次都没去过。但下周二分配我布置吃喝,所以那一次是肯定要听了。 其实之所以写这么个帖子,开了个Academic的category,就是在提醒自己得用功一些了。这学期的课其实很难,平时不花时间看书肯定很狼狈。可惜我还是能懒则懒,谁让正好又赶上病痛缠身,多了很多借口。今天病情算是严重好转,应该没什么了。所以借口又少一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