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Conclusion

今天搞定了所有签字,交了 thesis proposal 的申请表,现在计划的 proposal date 是5月21号,咳咳,我现在还没开始写proposal哪。标题才刚决定没几天,写了个abstract。虽然写个10几页就行了,可是还是紧张啊。我大概还有两到三周的时间,咳咳,希望不要太懒。晾一下现在定的标题好了:Search for Exotic Superfluid States through Ultracold Fermions -_-。当然最要命的问题是其中要搞的一个理论方向我现在还是不懂啊,啊啊啊。Anyway,反正也就这样了。 这两天在听我最热爱的乐队 Of Montreal 的新EP,有首9分多钟的长歌,挺不错。和其他多数歌词长的歌不一样,它的曲调并不是简单重复,也是在大跳跃的,像是两三首呼应的小歌并在一起似的。其实 Of Montreal 的很多专辑都可以从头到尾连在一起当首大歌听的。反正,我觉得这歌不错。 Of Montreal – No Conclusion Tonight I feel like I should just destroy myself Tonight I feel like I should just explode myself Tonight I feel like I should just destroy myself Tonight… Continue reading No Conclusion

幼稚的权力争斗

这两天老板有一点点不爽,原因是研究生院的一个newsletter,其中有一部分是各系研究生的科研近况。之前系里有向各教授征求简短的学生成果总结,我们老板是写了一段提交给系主任和秘书的,结果最后newsletter上出现的只有空间物理方向的学生近况,而其余学生只字未提,用老板的话说,就好像我们这些学生不存在一样。我们系各个势力的无聊争斗我之前是有听说过的,基本上物理系的科研势力比较大的是空间物理,其他的天文,纳米凝聚态,量子信息和我们(我们算啥,原子冷却还有casimir force?)势力比较弱。这个弱以前和科研水平是有关的,之前的空间物理确实比较强,不过前几年招了我们老板等几个教授之后,其他方向的实力迅速上涨。我不知道这之中的利益问题,但显然一旦分了小派别,这无聊争斗就暗暗存在了。据称我们老板和系里那帮人的梁子主要是因为之前某新faculty的招收上引起的,估计其他时候我们老板说话也都比较直。不过这恶势力还是占了上风,直接结果就是我们老板上次的tenure被据了,不知道刚申请tenure的老板娘会不会受到牵连。其实这newsletter没什么重要的,也没什么人读,但是系里不声不吭把所有空间物理以外的学生默默忽略,总是有点失礼,当然不能排除也许是无心之过,但如果是有心的,那实在是幼稚的可以啊。之前有一次实验室聚餐,我们邀请了系里 machine shop 一个在这里工作了很久的师傅来,据他说,一二十年前的物理系不是这样的,那时系里可是超级其乐融融。每周某个下午物理系都会在楼外的草坪摆长长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食物,然后周围各系的老师学生都会聚过来聊天social。咳咳,真是难以想象啊。 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觉得幼稚和无聊。

被老板远程监控真可怕

今晚(er…昨晚了)我当TA带的实验非常可怕,中午时粗略查看实验步骤,结果发现write-up很多小错,而且很多地方实在很是confusing,而且仪器也有一些莫名的小问题,于是从12点半折腾到4点才有时间吃午饭。5点回去继续想晚上怎么处理这帮学生,他们铁定3个小时做不完,还好6点多我再次查看仪器的时候发现了问题所在,诡异诡异。7点开始实验,累的那个我啊。做的中间又发现一处错误,咳咳,查了一下write-up的这一部分来自于用了快十年的老write-up,怎么就从来没人发现?最快的一组10点准时做完,但多数都在11点到11点半才做完,最后一组11点50才离开。咳咳,我觉得我太负责了,不是第一次这么晚了。而且由于我显然是处处为学生着想,yoyo,虽然那些学生肯定很郁闷花这么长时间实验,而且对一些细节我并不放手,他们还是不好意思愤怒我的样子。不错了,让他们上上北大段奶奶的实验课,吓不死他们。有个别同学的表现我不怎么满意,哼,偷懒。这次决定记仇,看我怎么批他们的实验报告!明晚(er…今晚了)还有一砣学生,咳咳。 当然更可怕的还是回到家,搞了两口方便面吃,结果凌晨1点20时收到老板的信(意大利时间早晨7点20…),刚回到意大利要教六星期书的他远远的还不忘监控我的QCD学习进展,问我有没有搞定它和超流的关系-_-。上周他已经发信关心过了,不过这次更可怕,让我认识到老板不在身边也不能偷懒,咳。他说“I would be happy to know the status of your understanding, a couple of times each week, and direct yourself in case you find something difficult etc. ”啊啊,一周多次!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有一个关心自己学习进展的老板,挺好的。只是不能偷懒鸟。实验方面略有一点小进展,虽然只是一点点小进展,但它引发我进行的一点点小思维过程,让我觉得,其实我确实还是个quick thinker的说。 老板在信里还问我,很多中国学生在申请,让我说说国内哪些学校物理好。毫无疑问,我当然说北京大学物理系仍然是最好的,哈。然后,说,南京大学和科大也不错,这三所大概是我觉得国内的top3。然后清华,浙大,复旦也不错。不过老板专门问了下北京师范,看来是有人申了,在考虑的样子了。马上就3月了,又要几家欢喜几家忧了。想我当时,dartmouth电话面试完我晚上等offer等的睡不着觉,宿舍熄灯没电,托某人帮我彻夜刷邮箱等offer,刷到dartmouth之前倒是意外的刷出另一个offer。anyway,不怀旧感慨了,困觉困觉。

为什么难

啊啊啊啊,为什么物理这么难学啊! 这两天常偶尔panic一下,觉得自己搞不定phd了啊。我咋就觉得学啥忘啥,而且始终有无数东西要学捏?这两天要看 solid state 的东西,查了阎守胜的那本书,里面还夹着我大四时上课复习写的两页简略,除了那些名字其余基本完全忘记,咳咳,我对不起守胜哥啊,那学期不好好学习,期中是拼凑论文所以还骗到守胜哥的夸奖,期末考试就招架乏力了。现在不光是这advanced,连初级的我都记不住鸟。 咳咳,到底是物理这么难学,还是我这么笨,这么懒啊!我越来越发现不管学什么东西,入门初中级我都飞快所以知道的东西乍一看很多,到了中高级就疲软了所以读phd就要panic了。fc曾经说俺这叫横向思维强,多么积极向上的好听的总结啊,当然他接着又说,适合当八卦娱记。。。咳,横向思维强肯定有用处,但我总觉得至少得有一个纵向吧。否则,phd难以拿下啊。而且以后不管我是继续物理还是转行,总是需要有拿的出手的术业的。最近一直在了解某个行当,发现要学这个要学那个还要精通那个,咳咳,真是麻烦。但最关键的是,下学期就要过proposal了,panic啊panic!

当TA

小学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老师。长大后,我不再想当老师了,不是因为我对这个职业的崇敬有了变化,而是我不足够相信自己有能力传道授业解惑。我十分惧怕在讲台上回答不了学生的提问,或者更糟,教错了什么东西。现在当了研究生,更体会到一个好导师的重要性。虽然我还是挺惧怕当老师也仍然不准备以后当老师,但为了学位和糊口,我成了TA。虽然只是个助教,但带实验带习题课批作业开 office hour,总还是有点老师的感觉,尤其带实验课。虽然多数课的内容都很初级,北大给我的教育足够我应对,但我还是很紧张,生怕教错了什么,尤其初级课程,更是怕让学生理解不对基本概念造成更久的坏影响。如果真的讲错了什么,我会内疚很久。我自认为,我还是一个很负责的TA的。不过同时,由于我想让他们能从实验中学到正确和足够的知识,我常常会忍不住给了过多的指导,虽然我不断提醒自己对学生的问题不应该直接给出解答而应该用问题回答问题启发他们自己寻求答案,可是这样需要技巧,而且需要学生配合,毕竟不是每个学生都是因为热爱科学才来上课的。而有时我忍住不过多干预,学生走了弯路,但最后并不总结教训,反而觉得这弯路甚至错路也不赖,我有时在最后检查学生实验结果时会善意的提醒他们是否还有更优的结果,但基本上做完实验的他们只想着尽快离开,只有少数的学生愿意好好总结。好学生也有好学生的自负,常常我过去提醒什么东西,他们就会直接 oh ok,然后给你一个你说什么都行 i don’t care 的表情。咳,不过想我本科的时候,甚至到现在,对待助教甚至教授,也会偶尔不敬,如果我觉得他们不够酷的话。所以我也知道要想让学生服,自己还是要足够酷。有时我酷的成功,有时大概就没魅惑到他们-_-。当TA有时也是挺辛苦的,像这周的两晚实验,都从晚上7点折腾到10点半多,虽然就是在不大的实验室晃荡来晃荡去,两晚下来还是免不了身心俱疲,何况还有实验报告要批。不过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当TA的,教别人是学习的最佳办法,能把一个道理和不同状态的学生讲明白,自己对它的理解也肯定是要上一个台阶,而且当TA很是锻炼英语口语。再另外,我们学校的TA挂了个好听的名号叫 Teaching Fellowship,所以算fellowship,比当RA少交不少税,哈哈。而且和各色学生打交道也挺有趣,这周的实验有一个学生在校报干活,做到中间就拿起相机给其他学生拍照说可以拿去当封面,刚顺便看了一下,还真上了今天的校报头版。哈,但殊不知我这个邪恶助教站在他身后偷拍他拍照,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