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快两年,日常生活里也多了几个新的小习惯。多数我觉得和在美国不见得有太大的关系,主要还是和生活状态有关吧。 橙汁。这是我日常最常喝的东西,要那种非来自浓缩,带lots of pulp的。一般会买Tropicana,如果它不打折就会买Florida Natural,常常是交替打折。当然除了pulp的多少还有其他分类,我是喜欢那种酸一点的。橙汁外,我偶尔还会买Tropicana的草莓香蕉橙汁mix。 漱口水。这算是比较最近才养成的习惯,确实对口气清新很有效果。现在的favorite牌子是Scope,没有太多花哨的功用,就是给你一个舒服的fresh breath。 咖啡: Drip Coffeemaker;Espresso/Cappuccino。之前在北大本科时我就喜欢喝咖啡了,不过那时都还是速溶。近一年开始用Drip Coffeemaker,到最近每天早晨都会做一杯咖啡。除了Drip Coffeemaker,我还买了做Espresso/Cappuccino的咖啡机,有闲时就给自己做杯Latte,在前段时间的Burlington之行后还开始做Brevé。当然,咖啡可能会让我精神一点,但对我的睡眠没有任何影响,我一直都常睡觉前喝咖啡。 牙线。这个大概还不是真正的习惯,但是牙线确实要比牙签方便多了。 烤箱。出国前我是从来没用过烤箱的,出来后烤箱成了我最常用的厨房设备之一。主要用它做东西比较简单,我常放块牛肉鸡肉之类,然后撒各种各样想的出的调料,然后烤。最初有做饭热情时还烤过蛋糕。玉米季节,还可以方便的烤甜玉米吃。 换上衣。裤子我还不会每天换,但上衣基本是一天一换了,严格说是贴身那件,冬天毛衣之类的还不会每天换。这个习惯大概有点刻意,不过反正也是洗衣机洗,无所了,就是需要大量tshirt。 Sure。说话的习惯肯定是有改变的,就拿sure这个词来做代表好了。最初对于can you之类的问句,我都回答OK,可是我觉得OK不够礼貌,可是OK就是最顺嘴,于是我就努力想改掉,曾有一次憋的太厉害,用certainly回答,虽然没错,但是在美国很少用这个词回。后来终于扳成sure,到了现在sure成了我最常用的回答词,实在太多问句都可以用sure作答,不过对我来说感觉有点矫枉过正,反正俺的口语还有很多进步空间,慢慢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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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上法庭
Original speeding ticket: 250 dollars + 3 points; Police officer’s bargain: 150 dollars + 3 points; Refused the bargain and went through the trial: 100 dollars + 50 dollars driving course + no points; Saw the face of police officer when I cross-examined him: PRICELESS. 折腾了几个月,2月份拿的超速罚单终于在今天上庭了。上庭前还有些小紧张,前一天晚上才好好看了些法庭程序和策略,不过本来就没太大赢的概率,去上庭主要是有可能减轻惩罚,无罪就很难了。去法庭的路上,紧张的完全不想说话。8点10分到达法庭,等到8点25左右进入法庭,先看了一段很短的录像介绍法庭基本常识。点了名确认出庭的人是guilty, not guilty还是nolo后,就开始plea bargain阶段,就是公诉人或者警官和被告人在开庭前协商看能不能“私了”,一般来说为了避免繁琐的法庭程序,警官往往愿意帮你减轻刑罚。我是没准备和他们bargain的,因为能bargain的前提是要认罪。不过那个警官还是主动找到了我,把我拉到一个小屋里谈话。这些警官都是经验丰富的狠角色,一进去就说他干这行很久,而且还是用雷达测了我的速度,他还有雷达使用培训的证明,我绝对没有可能没超速。然后我自然装可怜,说我不觉得我超速,而且穷学生没钱,我并不质疑他的专业素质,但我穷付不起惩罚,只能选择一战。然后他就继续重复我没可能赢,说如果我们要上庭,那么结果就是我输。他提出的条件是给我降一级,从超速20减为超速15,罚款就相应的从250降为150,但点数没法减。警官还试图诓我说点数也会减,我就反问不会吧,他就不说话了。最后我还是拒绝了他的bargain,怎么说我还是想体验一下上庭给自己当律师的感觉,嘿嘿。这个时候我大概已经完全不紧张了。 然后就是trial了。交通法庭并不是特别正式,没有陪审团,就是法官,文书,公诉人,证人(警官),和被告人,多数被告都选择自我辩护。开庭,和法官打过招呼后,法官先再问我plead啥,我再回答not guilty。然后警官上去宣誓,给出自己的证词,之后我有问题的话可以对他做cross-examination。于是我就开始了这次上庭最爽的一段,哈。不过由于这个警官非常有经验,在做最初证词时把一些东西都说完了,我可问的并不多,但是我还是要过一把小律师的瘾,其实我问的问题多数比较胡搅蛮缠,比如你记得我车的颜色吗,你记得什么样的车在我车前面吗,他的回答都是不记得,其实这些问题的目的就在降低他判断的可信度,如果他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他怎么确定超速的那辆车就是他最后抓到的我哪?我都一直问到那警官大叫objection了,哈哈哈哈。我是觉得我一直尽量表现的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不过毕竟之前没做什么准备,还是用英语(哼,用中文的话辩不死丫的,哈),何况,毕竟,我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嘛,所以有更多更胡搅蛮缠的问题我最后还是没再继续问。毕竟绝大多数情况下法官是不会在一个有多年经验的警官和你之间选择相信你的。于是最后在我上去也做了自我辩护后,还是被判有罪-_-。然后我哭穷,法官低头写写画画后决定,我250刀的罚金中我现在只用交100刀,剩下的如果我在60天完成一个驾驶安全培训的话就不用交了,点数也不会加。那个培训要花50刀,6个小时,下周六我就能在我住的这个town搞定。虽然最后还是有罪,但这庭还是上的值的,多了一项难得的经验,而且还“审讯”了警官,肯定搞的他狠不爽,哈哈,我真是报复心强啊。另外,本来想把头发剃短精神一点加些印象分,结果却不小心剃成了一个标准的罪犯头,整个人看上去就一黑帮。 最后的经验就是,如果罚款不多,保险不会涨太多,直接交钱比较省心,否则老有这么个事心里很烦。不过如果钱不少,而自己又不在乎上庭体验一把,不在乎做点基本的功课(比如绝对不能承认自己超速,否则证词矛盾,做伪证可是要比一张超速罚单严重的多),那么还是可以去上庭的,毕竟不管是plea bargain或者和法官的哭穷,总是有可能降一些惩罚,而如果直接认罪交钱就没这些可能了。几个有用的链接: Radar Detector… Continue reading 在美国上法庭
大二时的课程表
今天收拾桌子,突然发现这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国内带来的数理书里掉出来的纸,上面是我本科大二上半学期的课程表。那时候课多还得跑不同教室,学期初我都常记不住,于是那时都会写这么个课程表夹在书里。现在看这个课程表,还能挑起不少回忆哪。我就是从那个学期开始读经济双学位,周六周日也没得休息,那个学期本来还想硬撑去上周六早晨8点开始连续4个小时的周其仁老师的《新制度经济学》,当然以我的德行,周六早晨是爬不起来了,当时想反正每年都会有一次这门课,而每隔一年都会由周其仁老师来上,这样我可以等到大四的时候再选这门课。结果,大四时周其仁老师似乎是身体不适,没开,我就这么和这门我很想上的课错过了:(。当然我也不能说后悔,因为我最后上了当时和新制度二选一的《应用经济学-信息网络经济学》,这门课我上的非常非常愉快,毛维凌老师最早让我惊讶是他在从没点过名的前提下就默默的能叫出班上每个同学的名字,要知道我都叫不全他们的名字,虽然班上人不多,但毛老师年岁挺大了还是很难得的,至少我本科时没再遇到这样的老师(除去口语课的一个外教,呵呵)。那时有很多很好的回忆,有些记在当时的日志里。后来申请时本来除了物理也想申一下经济,隔了两年再联系已经回到台湾的毛老师,他居然还清楚的记着我,还问我要申请什么学校他会相应的对推荐信进行修改,可惜由于另一个老师陈某人无视我在他那门课上的好成绩不给写推荐信,我一生气又一懒就没再继续申请。后来还挺后悔,给毛老师写信说觉得很对不起他,一般和他通信都用英文,那次他却用中文回了我八个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久没联系他,不知道他从北京那个冬天开始惹上始终没好的风寒最后好了没。光说双学位了,那时当然还是自己的专业课占的比重大一些。想大二还算是我们宿舍挺刻苦的时候,虽然也已经过了轮流早起占座的时候,但至少平时还是能爬起来去上8点的课,不像再往后都是集体9,10点才醒。专业课人多,我也不是积极去找老师答疑的人,所以虽然老师都很好,但都不怎么熟。那学期的专业课老师里就有为数不多享受我们宿舍外号待遇的光学老师毛娃娃同学,当时关于他的小传闻不少,但基本都是以讹传讹。数理老师老老实实,谈他还不如谈那个大肚子女助教的时候多,呵呵。普物实验老师众多,但唯一红人当然是段老太太^^。其他的课,大学英语是和兽兽同学一起上课的最后一个学期,之后就开始了一周一次时代,哈哈。科学通史是我那学期选的通选课,吴国盛还是不错的,所以之后我还又选过他的科学哲学。马哲嘛,这一系列课我是莫名的强啊@_@。网球的话,那时是初级班,我还表现不错的,只不过再一个学期中级班我就退化的还不如初级班就是了-_-。 嘿嘿,一张课程表居然被我写成小型回忆录了,我还真是啰嗦。人老了总是怀旧嘛,想想都四年半快五年前的事了,真是时光咻咻啊。
666:六六大顺还是Number of the Beast
06年6月6日,这么难得的日子,硬凑也得凑出篇文字纪念一下。大概是很早前就看恐怖片The Omen的上映日期是06.06.06,而且片子里显然三个6是魔鬼的象征,所以我都一直有点忽略了6代表顺的那一面。其实从对简单的数字的解读看文化的差异还是很有趣的。中国人在这个三个六的日子都会互相祝福六六大顺,一切平安,但西方人却在开玩笑似的在讨论末日计时又要开始,魔鬼要降临了。其实我不清楚具体为什么中国人会把六解读为顺,也许是因为读音?而西方人的解读自然是因为圣经-_-,里面说“Here is wisdom. Let him who has understanding calculate the number of the beast, for the number is that of a man; and his number is six hundred and sixty-six.”我到是很好奇那些信教的中国人怎么看这个日子,嘿嘿。 对我来说,今天还算不不顺,至少顺利把上个月莫名其妙忘了按时交的信用卡的罚款加利息要了回来,虽然顺带不可避免的听了一大通广告,还好现在练出来了,我就一个劲儿的说, maybe next time。其实想练习拒绝人,给这些信用卡公司打电话是个很好的练习,他们会不停的找各种理由诱惑你,你需要连说相当多个拒绝才能真的拒绝。希望666对我是个转运的日子,然后下半年就万事吉利哪。
将倒霉进行到底
你说这本命年难道就需要坏事连连一刻不休嘛。 车一直有点小问题,coolant在漏,常去的garage说他们不修turbo的引擎,于是到了dealer那里,检查完后说是引擎的head gasket坏掉,不仅漏coolant还漏oil,需要耗一整天的人工来修。我还在琢磨这得花多少钱,那人就告诉我说他们不能修了,因为他们要倒闭了,我去的那一天是他们营业的最后一天-_-。以我懒散的个性,又拖到这周才再开始寻找能修的地方,找了好多个不能修的地方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名字叫Northern Motorsport的修车铺,他们主要就是修欧洲车。先是开过去迷路,来来回回几次才找到那个地方。查完后得出同样结论,head gasket要换,并且强烈建议我不要再开了,否则引擎再过热恐怕整个都要完蛋。但就只能排到周五才能开始修,而这是一个耗8小时人工,长达3天的大工程,于是我就直接把车扔在那里,这样他们如果有空就能提早开始动手。直到这个我才终于不知死活的问了价钱,我的天!这一修就是900多美大洋!人工8小时就出去600刀,然后配件消耗品200多刀,machine work100刀,而且还是最低,如果打开发现更多问题,人工还会涨。咳,大大大出血啊。不过那能怎么办,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早发现漏的问题却没重视,拖啊拖的不停恶化,这下好咯。下周一还要跑一个小时上庭去搞那张speeding ticket,到时候车都还没修回来。 当然虽然倒霉事很多,单独分析起来似乎都有些客观主观原因,可是这一件件连起来,实在没法不让人觉得本命年就是衰啊。来来来,再记录一下本年度到目前为止的主要衰事:硬盘罢工,差点资料都丢失,最后破财买了新硬盘;妈妈给的小玉佛从脖子上不翼而飞,其后再寄来的观音没带多久红绳就散掉,现在找着个银链子带着;被开$250的超速罚单,我声称无罪,下周一一大早上庭;电脑再次从桌子上被揪下来,屏幕上留下两道伤痕;被开$75的停车罚单,这个也写信说不服,要求撤回;车子要修,将近$1000。本命年还没开始几个月就这样了,咳,可怕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