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是达摩一年一度的 Graduate Appreciation Week,让平日多躲在暗处的研究生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出来晾一下。上周我们的邮箱里就收到这么个纽扣,似乎有至少两个版本,一个大意是我是Grad之类然后重点在Grad,而我这个就显然挑衅一点,老美同学说他会用的词是 Confrontational。其实基本每年邮箱里都会有点东西,我第一年的时候是个 twinkie,第二年忘了,去年是舒缓压力的 bubble wrap,今年就成了这个纽扣了,而且还发起研究生周三统一佩戴的活动@_@。这么搞当然也是事出有因,去年达摩的 Association of Alumni 和 Board of Trustees 的斗争可真是风风火火,不仅校内大搞到校长也都发群信解释,校外也是频上各大报纸,最后那个校友联合会更是还把学校告上法庭,咳咳,真是能折腾。这些争斗的直接起因是有关学校管理体系的选举制度的改革,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两方对于学校发展方向定位的矛盾,一个要点就是校名里的那个 College。达摩不管怎么算都是 University 了,排名也从来分在 U 那类里。其实这一批老牌学校最初都是叫 College,然后随着发展慢慢的多数都改成叫 University,但达摩就死硬着不改,毕竟这是学校招揽未来学生的主要手段,就是强调自己一直很重视本科,希望和某些学校拉开差别。但同时也不能惹了人数众多也同样重要的研究生,所以校长也一直坚定的在 Mission Statement 里把两者放在同样的位置。但毕竟两方面好处都想占着是很花费心力的,肯定会有不同意见的人不停争斗,我有听说激进的一方扬言要完全砍掉研究生部。虽然达摩的研究生部相对来说不大影响力也没有太大,但说砍掉还是很愚蠢的。研究生学会的人显然还挺有种,这次纽扣大大的写着 University 也算直接示威。其实研究生和本科生这种微妙的关系哪里都有,我们本科的时候不也一样会自觉不自觉的分本科生还是研究生,现在自己成了研究生了,也不知不觉的换了阵营。不过说起来,本来就是人生不同阶段,本来就应该有不同。但相同的是,不管在哪里不管身份如何,还是要看自己是否能充分利用所能得到的资源。叫 College 也好叫 University 也好,能争取到的资源就是你的。北大时资源大概用得不足够充分但足够让我深深热爱北大,何况有些时候学校给的资源也是离开学校以后才会展现出来,我已经有所体会;达摩的资源显然利用更不充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更懒了,但至少我还有努力去用,其实学校对学生挺不错的。总之哪,就是得到这么一颗纽扣,然后胡言乱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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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春年少的文字哟
上周和文学艺术女青年erwachen聊天时提到她很欣赏的一个老师,而之前也早就看她写了很多有关她如何享受dartmouth课和老师的文字,想想来了美国后和在北大时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杂七杂八的通选课好上了,这大概也是学习缺少些趣味的原因,于是就决定周四去旁听半节这位Adrian先生的艺术史 FLORENCE 1400–1434: CULTURE, POLITICS, SOCIETY。去之前看了看erwachen给的这课的一些材料,里面的生词一大片一大片的,我还担心去听这课会不会彻底啥也听不懂,不过事实证明Adrian同学讲课确实不错,内容深入但却并不枯燥,不懂的那些词并不影响我这样一个看客的小享受。他讲到那个时代艺术家的竞争,有实际作品间的直接对比,这些对比我觉得非常有趣,可惜只听了半节就逃回实验室了。不过我对这些东西的兴趣其实都停留在肤浅层面,当作闲暇的消遣可以,要让我认真的做学问肯定也做不下去。上完这课,让我更加强烈的怀念北大时候的各种通选公选,那时的这些课我大都上的很快乐。翻了翻硬盘,我还是一个挺有条理的人哈,那时的资料居然都在。看了看当时写的论文们,我都忘记那时要写这么多东西,而且我完成的还都很认真,呵呵。看到那些青春年少的文字难免心中小激动,索性就摘些片段,留个记忆哈。
离骚 Drama Someday 电影+原声
和朋友聊天,聊的多了,“离骚”总是会不时的从我嘴里跳出来,或者谈到电影,或是谈到朋友,或是谈到什么游戏(杀手互杀!),甚至或是谈到埃及旅游。大概因为那段时间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段,尤其是交了很多朋友,一起实现了一个理想,所以即使到现在,还是流窜在我的生活里。一些朋友一直都没机会看到那部传说中的片子,也就只见得我说的天花乱坠。有时挺想亮给他们看,可是又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部电影有很多的不完美。现在再看,有些地方我也还是会鸡皮疙瘩抖一下,但是仍然,我热爱它。现在想想,似乎我看的最认真的一次,也是最被感动的一次,就是当时在南配殿的首映了。虽然剪片时看过了每一个镜头,但是组合在一起,还是很震撼。也许它的一些缺点在很多人眼里更明显,但我总是为我们的小结构,为戏中戏,为完全原创的歌曲和配乐,为不同画质的暗指,为结局举着台词板带来的最后一次颠覆,以及最后最真实的采访,而激动。 所以,趁着我现在空间还有无限带宽,我把离骚的电影和原声打了个包传上来,不知道这算不算盗版,呵呵。想看的点这里(753.18MB) 链接已修正 (压缩包已修正 ((在Windows下解压缩后文件名中的中文还是会变成乱码,不过据说内容没事,这个问题不好解决,咳咳,大家都用苹果吧!))) 下载吧。应该会保留一段时间。算是继续煽情纪念3周年。 随片的那个介绍是谁写的来着?最后一句话挺好。“因为当一群年轻人很真诚地对你说出努力只源于“热爱电影”,还需要什么更多的语言为此作注吗?”
06回国之北京
8月24日晚上飞机抵达北京,8月29日晚上飞机离开北京回到我成长的小城市,我在北京逗留了5天。似乎时间不短,但各种事情推积起来,这5天过的倒是非常匆忙的,几乎每顿午饭晚饭都有活动。见了导师想让见的清华教授,大概过两天再回北京时会给他的学生去做个talk;搞定签证,虽然后来收到的发现有错误还得修正;见了姐姐,好友xufeng,剧组朋友们,舍友们,高中好友们,和姐姐去吃了传说中的羊房11号,给xufeng庆祝了生日在他那里做了个阴阳spa,和剧组朋友们吃饭泡吧给炸鸡庆生,和舍友们腐败日式自助战斗力似乎退步了,和高中好友们腐败簋街听闻有搞刑侦女友的可怕;还有其他的一些会面。想见的没有能都见到,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吧。再详细的也不说了,挑几张照片简单说说吧,更多的照片看相册。 北京还是灰蒙蒙的。 . 北大还是那个样子,静园草坪也没有怎么变样子。据说图书馆里面变了,想进去看看结果居然关门了。 . 后海的夜晚,人潮汹涌,尤其荷花市场,跟赶集似的,可惜了。 . 但是找处相对僻静的吧泡着,还是一样迷离。 . 日昌的冰奶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喝着它等人,感觉挺好。 . 破旧胡同里的羊房11号,其貌不扬,却是似乎声名远播,而且200人民币一位起。 . 我们点了300一位的,菜一份一份一份一份不停的上,我和姐姐就在不停的拍。 . 很多东西也许都不一样了,很多东西也许都还是一样的。这张当时因为不良思想而拍下的“昨日今日”倒是最好的总结语。 . 更多照片
大二时的课程表
今天收拾桌子,突然发现这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国内带来的数理书里掉出来的纸,上面是我本科大二上半学期的课程表。那时候课多还得跑不同教室,学期初我都常记不住,于是那时都会写这么个课程表夹在书里。现在看这个课程表,还能挑起不少回忆哪。我就是从那个学期开始读经济双学位,周六周日也没得休息,那个学期本来还想硬撑去上周六早晨8点开始连续4个小时的周其仁老师的《新制度经济学》,当然以我的德行,周六早晨是爬不起来了,当时想反正每年都会有一次这门课,而每隔一年都会由周其仁老师来上,这样我可以等到大四的时候再选这门课。结果,大四时周其仁老师似乎是身体不适,没开,我就这么和这门我很想上的课错过了:(。当然我也不能说后悔,因为我最后上了当时和新制度二选一的《应用经济学-信息网络经济学》,这门课我上的非常非常愉快,毛维凌老师最早让我惊讶是他在从没点过名的前提下就默默的能叫出班上每个同学的名字,要知道我都叫不全他们的名字,虽然班上人不多,但毛老师年岁挺大了还是很难得的,至少我本科时没再遇到这样的老师(除去口语课的一个外教,呵呵)。那时有很多很好的回忆,有些记在当时的日志里。后来申请时本来除了物理也想申一下经济,隔了两年再联系已经回到台湾的毛老师,他居然还清楚的记着我,还问我要申请什么学校他会相应的对推荐信进行修改,可惜由于另一个老师陈某人无视我在他那门课上的好成绩不给写推荐信,我一生气又一懒就没再继续申请。后来还挺后悔,给毛老师写信说觉得很对不起他,一般和他通信都用英文,那次他却用中文回了我八个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久没联系他,不知道他从北京那个冬天开始惹上始终没好的风寒最后好了没。光说双学位了,那时当然还是自己的专业课占的比重大一些。想大二还算是我们宿舍挺刻苦的时候,虽然也已经过了轮流早起占座的时候,但至少平时还是能爬起来去上8点的课,不像再往后都是集体9,10点才醒。专业课人多,我也不是积极去找老师答疑的人,所以虽然老师都很好,但都不怎么熟。那学期的专业课老师里就有为数不多享受我们宿舍外号待遇的光学老师毛娃娃同学,当时关于他的小传闻不少,但基本都是以讹传讹。数理老师老老实实,谈他还不如谈那个大肚子女助教的时候多,呵呵。普物实验老师众多,但唯一红人当然是段老太太^^。其他的课,大学英语是和兽兽同学一起上课的最后一个学期,之后就开始了一周一次时代,哈哈。科学通史是我那学期选的通选课,吴国盛还是不错的,所以之后我还又选过他的科学哲学。马哲嘛,这一系列课我是莫名的强啊@_@。网球的话,那时是初级班,我还表现不错的,只不过再一个学期中级班我就退化的还不如初级班就是了-_-。 嘿嘿,一张课程表居然被我写成小型回忆录了,我还真是啰嗦。人老了总是怀旧嘛,想想都四年半快五年前的事了,真是时光咻咻啊。